要活着受罪
了,面上没敢表现:“我跟薛闲真的没有什么,我当他是朋友,他是因为我才被你打进医院的,我为什么不能去看一看他啊?” “你又不愿意告诉我……五月的下落……” 这番话经由吐露,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仅仅是抱着臆想吗? 还是连我自己都不敢亲口承认与面对的,某种象征意义的符号? “五月到底在哪里?” 万重山将伤口用崭新的纱布包好,朝我不咸不淡道:“四月,我说过许多次,她已经死了,尸体你也见过了,适可而止。” “假的……”我面容痛苦,承受不住地回应,“你骗我……” 万重山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瞳眸很黑,深邃得有些瘆人,过了好几一阵儿,他说:“四月,抱着回忆苟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但你忘了许多不开心的事——连为什么五月会‘消失’,都忘了吗?” 他忽然笑了,笑容中带了丝苦涩:“是你当初的所作所为,葬送了她——你还记得你往我身上捅过多少刀么?都忘了吧,没关系,我带你回忆。” “这里,”万重山抓住我的手,带领着抚摸到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