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逃出去
小块皮肤。他喜欢吻我时不时的颤栗,“好了,先不提她——现在还困不困,想吃什么东西。”我摇头说没什么想吃的东西,又说想回去上课。 万重山沉默了会儿,“你只是不想看见我。” 双方其实心知肚明,偏要挑明。我不知该如何正确回应,只得将沉默进行到底。他轻蔑地笑了。倒也没同往日那般发疯,反而静默——他善于将自己的真实情绪藏敛。这下笃定的话语更像是某种实质性的威胁——这便叫我更不敢随意揣摩,只得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茶褐色的瞳孔,唇角泛滥的笑意。他自身后将我拢入怀内,“还想过要逃出去吗?” 扑通、扑通、扑通。 我仍然摇头,努力维持住自己面上的镇定平静。想过,当然想过,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只是为了避免因疼痛而带来的绝望感而选择转移注意力——可以是窗外的爬山虎、可以是幻觉中还会微笑,对我说“对不起”的五月。 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任何事物。只要能勉强保持住平静,便不会受到伤害,更不会感到痛苦。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万重山已经不见了。 也好,终于清净,不用再跟他无休止地zuoai。单方面的索取叫人疲惫不堪,我动了动泛酸的腿,支撑驱使着躯壳勉强往客厅的方向走去。我找到被扔到沙发上的药瓶,倒了一杯温水,混着药粒便含水吞咽了下去,因精神衰弱而带来的不适感散去。 我仰躺在沙发,数着天花板上并不存在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