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开心
哑口无言。这答案陌生,询问也过于荒谬,导致我大脑宕机一瞬,我摇头:“没有。” 本就不爱与人交流,尤其大人,蒋老师明显还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我只得撂下这俩字,称得上落荒而逃。 万重山说得不错……我确实已经跟正常的人类社会跟社交彻底脱节。跟薛闲能成为朋友不过是例外,不过是我在自我安慰。 “……” 心跳如擂鼓,我看到了一位正靠站在教师办公室外墙面的男生,对方的五官深邃,像在笑,校服外套只拉到了胸前,看着不好惹。我想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对方是薛闲的朋友——隔壁班的。 似乎是找薛闲打篮球撑场面那位…… 叫什么……什么…… “余四月,”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薛闲今天又没来上课吗?” 我下意识点头,回应道:“他请假了。” “请什么假?” “病假……” “生病?前两天不还活蹦乱跳的吗,生的哪门子病。” 我想了想:“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他。” “你怎么不问,你跟他不是朋友?” 闻言不由呆愣住,“啊?”听明白后免不了一阵呼吸急促,我敛下这片心绪,“我不知道。” “他不接电话,或许可以给他的mama打电话询问、关心一下?” “你怎么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