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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让我一度怀疑是他脑子烧傻了,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莫名其妙,我说了句“发个烧怎么脑子也跟着烧傻了”便一个劲儿地往前走,他主动提议晚上去他家做饭,我说:“我没有意见,我全听脑子烧傻了的。” 只见他眼角带笑,又跟刚才一样,我猜他一定是在取笑我,于是走得更快了。 走到路口时信号灯正好跳转到绿灯,我是第一个迈出去的人,秦知远跟在后边提醒我看车,但我仍旧不想理他,头也不回地过斑马线,可刚好就是这过马路时,唯一一次的大意让我险些丢了性命。 我过于自信,走起路来跟别人欠了我钱一样,眼睛都不带往边上瞥,以至于根本没有看到旁边急速驶来的轿车,不知道是刹车失灵还是结了冰的沥青路打滑,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看着直冲而来的轿车,我瞳孔猛缩,本能地想要后退,可双腿像是被钉子狠狠钉在了地面上一样,发软无力、无法动弹。那一刻,我仿佛看到阎王爷在我脑门上刻下了大大的“死”字,脑海也开始浮现走马灯,回忆如同开了倍速的电影,真实又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