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两个选择

“咳——咳咳咳——”

    杨湛听到她的声音，夹着烟蒂的手1顿。

    下1秒，他掐灭了手里的烟，缓缓转身，望向病床上的人儿。

    他的眼里，有着很多复杂的情绪，李子鸢1时之间看不透。

    但这些，她并不关心。

    她什么都没说，直接拔掉了手里的针管，想要下床。

    杨湛看见她的动作，上前拽住了她的手，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十分僵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手背上因为她拔掉针管没有及时按压，而开始流血。

    李子鸢像是感觉不到1般，想要甩开他的手。

    杨湛猩红着1双眼，双手握死死地抓住她两边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揉碎，“你要干什么？”

    李子鸢抬眸，与他对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毫无波澜。

    他在她这里，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绪了。

    她用1种很是平静的口吻道，“你不走，我走。”

    她的意思明显，有他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她。

    连在同1个空间里呼吸着同1种空气，都让她觉得难受。

    杨湛的她1声，“李子鸢。”

    他很少会喊她的名字。

    李子鸢的眼皮子轻颤了颤，神色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