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
道,看时间已过十二点,她气鼓鼓地走出包厢,只觉得梁虞舜讨厌至极。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就忍不住要暴跳如雷。 白天在练习室,孙语呦不慎摔倒,膝盖擦伤。近期在练习难度颇大的舞蹈为艺术家做准备,编舞是国外着名的伴舞老师,稍有不慎就伤筋动骨。 孙语呦觉得和梁虞舜已经够熟了,摔倒后手自然地伸向旁边的梁虞舜。 梁虞舜目光疑惑地扫过来,直接略过孙语呦的手落在她脸上。 孙语呦举了半天,手都酸了。 “扶我一下。” 梁虞舜说:“不扶。” 孙语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梁虞舜把喝完的汽水罐一个抛物线扔进垃圾桶里,冲她笑了笑,没再重复刚才的话。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裳冶说:“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 梁虞舜心情有些复杂,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左右她的思想,驱使她起身下床。 裳冶身T往后一倒,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脑后。 梁虞舜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脸颊贴在他x口的位置。 “撒谎,你都没有心跳声。”梁虞舜说着,双手却抱他更紧。 裳冶又恢复了平时那副熟悉的模样,懒洋洋地接话,尾音上扬:“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