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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 赵二狗听到“退婚”二字,神色立刻严肃几分,也不知道是真的在乎媳妇,还是怕搞砸了婚事回到家挨抽。 总之,狗子夹上了尾巴,乖乖带着几个兄弟从死人身上扒衣服,然后再满脸愁苦地开始发放。 但好兄弟互相拆台可能是早已深入骨髓的习惯了,挨过骂的赵二狗竟然率先走到殷珂跟前,递上一条血渍最少的笼基。 殷珂接过那块带有汗臭味的布围,再低头看一眼自己因为涂药而被剪到大腿根处的裤子,心里是三分嫌弃三分感激还有四分的尴尬。 围肯定是要围上。因为假如胡子男遵守诺言,他应该很快就会被送去镇上。那时再光着条大腿满处走,岂不是有点当“猪仔”没当够的意思? 可笼基这东西就单纯是个绵布片,需要点技术才能围出像模像样的筒裙,不然很容易走着走着就散了。 殷珂当然没有这种技术,所以他只好侧头去看有没有其他人也被分到同样的东西。 可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有一个光着上身围着破烂笼基的陌生男子低着头站在自己附近。 要知道,两拨“猪仔”要么吃过枪子要么遭过强暴,虽然看着都挺惨,但或许因为不曾共患难,彼此也不熟悉,所以自然而然分成了两团,赶也赶不成一堆。 这陌生男子明明不是胡子男带上山的一批,怎么偏偏就悄无声息地混到这边来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