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情

水涨船高，孤儿院微薄的营收逐渐负担不起这项日常开支……艾姆便将能够提供足量抑制剂的风月场所划进了求职范围。

    艾姆拐进了一个小街区内。这儿是有名的‘涩明城’，到了晚上就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尤其是街区中心那块，坐落着生命大和谐公司总部，迷幻的霓虹灯光混合着暧昧又欢愉的喘息声，构成了最致命的红灯区。

    白天几乎不会有客人，前台都打着瞌睡。

    艾姆轻轻敲了敲他们的桌子，“你好，我是今天来面试的。呃，那个，请问大堂经理在哪？我来之前已经在软件上联系过他了。”他紧张地挠了挠鼻子。

    “噢、噢，”那人睡眼惺忪地从臂弯里抬起头来，扶正眼镜，“我就是大堂经理。”

    艾姆将自己皱巴巴的简历递给他。

    “嘿，魅魔来应聘清洁工，可真少见。”那人嘟囔道，“其实我们也有在招聘招侍，那个更适合魅魔。”

    “我不适合。”艾姆摆摆手。他的畸形身体注定自己不能像普通魅魔一样靠欲望赚钱。

    “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再来找我。”大堂经理没再劝。毕竟他们这里也不缺应聘招侍的魅魔。他往艾姆的简历上盖了个章，然后将一条红色项圈丢给了他。“你通过面试了。这是工牌，戴在脖子上。”

    艾姆将项圈戴在脖子上。项圈中间吊着一块黑色的牌，牌上刻一个金色的阿拉伯数字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