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
这一天,薛进下班早。 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将公事包甩在一旁。 新年过后,眼看进入三月,南方已经有些春意,政府大院的绿化作的很好,一眼望去,总有些惊喜。 一排排垂柳随风摆动枯枝,仔细看时,隐约可见绿sEnEnG芽。 薛进单手整了整领口,将扣子解了一颗,而后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发型──有些淩乱有些长。 男人用手简单梳理了两下,便发动汽车准备赴约。 刚才丁步来了电话,希望晚上能跟他一起喝口茶,顺便聊聊公司的事──本来丁步还想约他出去钓鱼,但薛进没时间。 新年过的乱七八糟,薛进一点游玩的心情都没有。 连羽的事,只能暂时搁置,慢慢处理,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那就是厅g部选举:实际上路子已经铺的差不多,只差最后一关。 材料要送省里批示,如果没什么意外就能走马上任。 但没有下来公文之前,薛进仍不能放松,人都说当官有瘾,的确如此,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便身不由己。 薛进发动马达,车子平稳滑出停车位。 路上走了20分钟左右,前面出现一家茶庄,薛进泊车进去,四处扫了几眼,在角落里发现丁步的座驾。 薛进扯了扯嘴角,大步走进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