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

靠在沙发背上。见她压根不动，伍妩叹了一口气，打开卸妆水的瓶子，向下倒在化妆棉上。

    “闭眼。”她说。

    齐媛乖巧地闭上眼。

    伍妩用卸妆棉把她眼下的黑sE擦掉，突然想起《僵尸新娘》里的那个骷髅新娘。

    “我真傻。”齐媛说。

    语气让伍妩想起祥林嫂，她总是这样对别人说：“我真傻，真的。”

    伍妩手上动作没停，帮她卸完一只眼睛，又卸另一只。

    “他说要和我结婚，我就信了。”

    “结果呢？”伍妩说，把黑sE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

    “结果？”齐媛停住，“我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伍妩cH0U出一张Sh巾擦手，站起来拉她。

    “去洗把脸吧。”

    齐媛洗完脸，脱下价值好几万的香奈儿，换上伍妩的衣服。

    天气凉下来，伍妩一拉开yAn台的门，就感觉到一GU冷意袭来，打了个哆嗦，想伸手关门。

    齐媛站在她身后，用手挡住门。

    “就在这吧，我想透透气。”

    伍妩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