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余孽
醺的意味。 她的这副样子看得同桌的闻人颉移不开眼睛,越音仅是瞥了他一眼便知他脑袋里摆了什么龌龊想法。 “闻人大人怎的这样看我?”越音替他倒了一杯酒,把酒递给他的时候有意无意蹭过他布满恶疤的手背,“想知道樊宇是怎么死的吗?” 闻人颉缩回手还不忘接过酒杯,明显失了兴趣。“音姑娘是魔君的人,我可不敢碰。”他这话说得违心,一双精明的鼠眼有意无意扫过越音的唇边痣,“姑娘昨夜色诱樊宇,就不怕魔君吃味?” “死都死了,主人还会鞭尸不成?”越音轻轻一笑,桌下的一只脚伸到闻人颉的腿间,隔着鞋袜与裤衫踩上他胯间的性器,“闻人大人嘴上说着不敢冒犯,下面倒是硬的诚实。” 闻人颉脸色一变,赶忙将她的脚拿开。“魔君洞悉万物,你做事别太放肆。当心哪天被魔君逮着了,碎了你这一身细皮嫩rou!” 他害怕的紧,晋梧隔空扼喉给他留了不小的阴影。越音是晋梧的贴身侍奴,按理说她应该会很听主子的话,可几次的接触下来,从她行事乖张无所顾忌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完全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更别说怕魔君了。 是个疯子。 越音把手腕上的竹环转了一圈,显然没有把他的这番话听进去。 “明日你去一趟沧月宗,在外面晃荡一圈,最好去樊宇书房里转转。”她从酒肆二楼往下望去,正好看见衡阳宗的弟子列队巡查,为首的是今早那个叫萧逢天的衡阳宗首徒。“我看这些道貌岸然的四宗八门也非铁板一块,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差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