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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地扫动着。唾液也一并淌进来,舌头轻搅时,能隐约听见啾咕的水声。

    展鸣感觉又痒又热,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沙发表层的皮料,一想到瞿硚和那个新认识的小老板也做过这种事,他就心生妒意。

    这个人本该是自己的,要不是自己犹犹豫豫,怎么会给别人有可趁之机。

    但他除了嫉妒,已经做不了其他什么了,瞿硚的心早就不在他这儿了,展鸣必须认清现实。

    肠道里像通了电一般,舒适极了,他的jiba变得比之前更硬,展鸣忍不住把手伸到腹下,握住了yinjing,撸弄起来。

    这番动作自然被瞿硚看在了眼里,他将展鸣的那只手拉到了背部,不允许对方自作主张。

    “展总,我让你摸了你才能摸。”

    展鸣很不高兴:“你这是存心折腾我,没看到我的jiba快爆掉了吗?”

    瞿硚瞥了眼那根青筋凸鼓的生殖器,颜色艳了不少,茎头处都滴出前列腺液来了,正下方的沙发皮上,亦有几滴水渍。

    “展总,不过是舔了舔你的后庭,怎么就爽成这样了?”

    展鸣在嘴仗上可不会落于下风:“谁叫你口技厉害呢,平时没少给你那所谓的恋人舔吧。”

    瞿硚有来有往:“他可没你这么sao,一舔就漏。”

    展鸣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sao,气道:“jiba到底什么时候插进来,你是萎了吗?”

    当然不是萎,瞿硚需要让菊xue彻底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