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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期内,瞿硚不会不答应。

    他蹲下来,手口并用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腥味浓重的roubang弹跳出来,拍打在他润红的嘴唇上。他像以前一样含进去,使力吮吸。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展鸣给了很鲜明的反馈,手掌扣住瞿硚的后脑勺,胯部一下下往喉根耸。

    “你的嘴……怎么能……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喉管深处的火热,连插了几十下,瞿硚以为他会很快射出来,男人却没有,而是放缓了速度,慢悠悠地在瞿硚嘴里做起活塞运动。

    男人的手改为抚摸瞿硚的眉眼,像眉笔一样描摹着。继而视线落下来,意义不明地凝视着。

    “没有眼泪,只是眼角轻微发红,看来我的jiba该再粗些,长些,才会让你有更丰富的表情。”

    瞿硚有点搞不懂展鸣的所言所行了,按理说在一起三年应该够了解这个男人了,却还是被今日这状况弄得云里雾里。

    展鸣把yinjing抽了出来,湿淋淋的性器比方才翘地更高了。他把瞿硚扶起来,意想不到地开始解对方的裤子。

    瞿硚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金主想要自然得迎合,于是自己的手也参与进去,四只手乱七八糟地把自己的裤子扯下。

    浅色的yinjing暴露出来,沉甸甸的茎身朝下方垂着,是半勃的状态。

    瘦长的指节靠近它,从两颗囊袋开始,自下而上抚摸,从茎底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