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騒公狗粗黑几把红肿B起,肿大器官撑爆笼,跪地捡食物吃
裴坚白这两天饮用的水并不多,经过一整晚酝酿,膀胱中蓄存尿液还不至于难以人手程度。 流动的、自他身体每个细胞产生的、却仿佛又是必须排除的赃物。 手铐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并不大,连最基础不过的把持yinjing排尿姿势也别扭起来,加上旁侧有另一双眼注视,即便是林知,他心爱的养子。 裴坚白分不清自己是怀抱着如何心情,耻辱、下流、隐约亢奋和畅快,将尿泡中的茶黄液体尽数冲打在马桶内。 一秒、两秒。被注视的地方guntang,淅淅沥沥冲刷声回响在卫生间,薄薄热气升腾。 他从来不知道尿一泡尿能那么长。 ……那么刺激。 诡异快感再次笼罩心头,裴坚白到现在还是努力抗拒阶段。他好歹是个有正常廉耻心的正常男人,总不能承认被注视排尿时,性欲浓厚地想要zuoai。 不太灵活的手连抖尿也笨手笨脚,偏偏不被允许漏出去,他可不想当着林知的面像狗一样舔马桶上的尿渍。 从没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抖着jiba。 “尿完了。”裴坚白喉音沙哑到像有块炭火在喉咙人燃烧。 林知真的做了检查马桶的动作,裴坚白平时便很注重个人卫生、家庭整洁,不撒出去的要求对他来说并不难。 “嗯,很好。”林知淡淡表扬了一句,听得裴坚白好笑,他该为之高兴吗,像狗一样因为学会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