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
鸟般瘪了瘪嘴巴,她仿佛被长姐不掀起波澜不罢休的气势吓坏了。 也怪姚简矢在弦上,全然忽略淇淇不情不愿的神sE。她以为这些天来淇淇有事儿没事儿来找她谈心的行径,可以被视作一种亲昵的暗示。 “我有什么错啊?我想要个家我错哪儿了?我要搬回来住!再不然就让淇淇跟着我住,我们俩自己找房子,我能赚钱——我能赚!” 她在餐桌上口不择言,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她说你们以为我不想拿奖学金吗?我户口上错了复读,是我想复读吗——你们总说我心眼小,我到底心眼小在哪儿?就把我一个人扔出去了,我还不能难受么—— 尽是不合时宜的情绪宣泄。 说到最后她声嘶力竭,自己也啪嗒啪嗒掉眼泪:“这算怎么回事儿?就我一个坏人——连你最骄傲的事儿都是姚述,我什么都不算了,”后半句说得断断续续,啜泣声涌出的鼻音将她的声线衬得别扭黏腻。 姚简咬着牙根双眼猩红,她那刻特别难过。 “你们恨我还不承认……” 在家中老人为难尴尬的神sE中,李继红甩在她脸上的一巴掌留下鲜红的五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