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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在国都领罚。不过,这些也都是扫兴话题,不值一提! 「一绦,怎麽这酒杯不似平日所用?」 「呵呵!」这题转到宁玉棠特备的酒杯上,他也不执着在马斯去向,笑笑道:「这是玉爵杯。古时是天子赏财之物!不过失传许久,直到近来有商家打算重兴古风与小爷我的生意抗衡一下,小爷我见颇为有趣,便买来收藏!」 所论同行如敌国。行商大多防着对家,哪有宁玉棠这般图一时得意,光顾对方。 向yAn就喜欢宁玉棠这气度,食指g入銴中,举杯一看「这玉爵杯杯口有两柱,喝起来不容易??」一时间也不知该怎麽喝好。 「那是因为古人喝酒也得讲礼数,豪喝粗鄙,以此防着!」事实宁玉棠也是嫌它麻烦,买回来以後一直没用过「通常用玉爵杯也不求喝光酒。」 「竟然喝酒也得讲礼数,孔德知道了肯定感兴趣!」 「小爷我嫌它用起来不大方便,正找个匠人修改、修改,回头去试孔庄主新品好送他作礼。你若有兴趣,也打一副成品予你。」 能得一机会再见宁玉棠,向yAn自然不会拒绝「好。不过,不才对你回程至今种种更感兴趣。」说罢,便学着宁玉棠啜了口酒。 几杯下肚,宁玉棠乐得分享威风史,於是山寨险事,大小夫人,再遇元子卿,又如何捉弄他都一一告之向yAn。讲到元子卿离开时,因胃里无用多少食物就喝酒,今晚也是疲劳,已见醉意「正是这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