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焦头烂额。 上了一个星期的课,近乎毫无进展。潘罕毅然放下角形箜篌抿紧唇走到窗前,入世未的少年未懂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投一足也渗出心事——无法教化。 「潘罕。」 苦恼不已的少年闻声回眸,浓眉深锁。人说少年不懂愁,眼前少年都成了小老人了。 「潘罕,来。」宁玉棠对潘罕招招手「来,来弹一曲吧。」 潘罕捏捏鼻梁,勉强整顿好情绪上前「抱歉宁公子。」还以礼数,他又抱起角形箜篌,熟悉弹起乐谱上简单童谣。才几个音符奏起,宁玉棠即伸手按住「不,潘罕。弹一曲。」他将地上乐谱拿开,用破烂的外语指引说:「你喜欢,乐曲。」又再抬手请潘罕演奏。 少年意会过来,抱着角形箜篌沉默片刻,闭目演奏起来。 曲韵悠扬,流转几回,g划出寂寞的凌角,寂寞顿然带刺穿甲速步至前,巴不得仰天长啸宣告存在。潘罕依旧皱眉,却全因忘我投入,少年自傲驱走了几分老气。音韵刹止,划出一地壮志,教听众无法转睛。 真正的角形箜篌该是这样才对! 「好!」 宁玉棠不吝啬掌声,同时亦总算明白自己一无根基,二更无天分。花多三五七年也许能奏首更简短的乐章,可短时间内完成?实在为难了那孩子! 没办法让庄公刮目相看虽然可惜,但一个出sE的商人可不能空手而回! 「潘罕,你我也无用勉强了。」宁玉棠未能用外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