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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苏芳不曾察觉异样,把缰绳交到宁玉棠手里。 庄公有席话讲得好: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荃;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策马与得道同一道理,言不过为糟粕,得靠个人T悟。而在於感应,马先可b人更敏锐,缰绳一到手,马儿本能就知道你好不好欺负。人善人当欺,更何况是畜牲。 平日乖巧的踏雪寻梅竟是抢绳来,碍着主人在上亦未至於恶意加快步伐,但宁玉棠欸了一声平衡来,牠又是刻意抗缰,最後乾脆不走。 「欸?欸!!」一个回头,宁玉棠无助向苏芳求教「怎麽了?」 「没怎麽,就欺负你。」 「不可能!」宁玉棠执意不信,轻理着踏雪寻梅的鬃毛说:「我这半月都喂你,为你梳毛,替你洗澡。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怎会欺负我。」带着怨气,含嗔幽幽回望苏芳说道:「芳哥哥,你怎麽藏着秘诀不教我。」 「唉。」苏芳叹了口冤气,长腿一夹一踢,唤了声起。 踏雪寻梅乖巧挺身,宁玉棠见势收紧缰一挥,本念着可飞奔於四野,又岂料到踏雪寻梅仍是耍X子,徐徐前行。宁玉棠肩膀也垮下去,再无办法。 「腰板挺直。」苏芳裹着宁玉棠的小手执鞭,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朝远方看,耳听四方。让牠知道是谁统领着谁。」宁玉棠的肩抵在苏芳的x膛,重重点头,叮嘱又是响来:「自己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