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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已入睡,而公输班正坐在案前仔细看着日后要开工的图纸,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水汽,头发只是松松绑着,他问,“他接下来会怎样?” 他是指谁,他们都清楚。 “白日说过,他将终觉美梦一场,醒来后继续他的命运。”墨翟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似在避开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嗤笑一声,公输班仰头看着他,多年至交,他们彼此了解,“故世中他没有记忆,但是初至忘川,我可不信那时的你没有丝毫印象。” 命运终在此刻完成闭环。 鲁地年轻时,天气炎热,墨子和公输班会一起下河洗澡,墨子看过他的身体,分明和自己相同的构造,却又那么不同,毒辣日头落在前辈身上只会显着一层晒红,不过几日便消下去,白皙依旧,比他瘦削却不瘦弱,常年做工使得身上也覆上一层薄薄肌rou,一切都恰到好处,在后来的他夜半三更魂牵梦绕时刻出现。 墨子眼前的身躯逐渐和记忆里的白皙身体重叠。 公输班轻抬起手臂,握住墨子垂在一侧早已被汗濡湿的掌心,只是虚虚搭着,却似紧牵般引着他更往身边靠,另一只手则插进墨翟发间,缓慢向下摩挲着他的脸,架在肩上的腿有些难耐地蹭了蹭催促身前之人,“快些,别磨磨蹭蹭的。” “到时候受伤,怕不是又要怪墨某了。”话虽这么说,墨翟转头轻柔地咬上肩侧架着的小腿,细细密密的吻一路落下至丰润敏感的大腿根,炙热的鼻息呼在腿间,yingying的胡茬蹭着细腻的肌肤,惹得人一阵轻抖,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