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务死
,我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叶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她听到了我的声音,在一旁说道。 “嗯,是一则奇谈。”我跟她讲了。 “哈哈,”她也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动听,甚至越过了窗外的鸟鸣。“如果蚊子太多,还是要个蚊帐吧。”她说道。 “不用。”我摇了摇头,不想她再起身,打破这样难得的环境。 她应当是知道我的意思,也没作声,过了一会之后轻声说道,“叶君,看呐。”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在这被黑暗充斥着的房间,除了被她玩笑一样摆在另一头的蚊香,理应没有其他的光点,然而在另一个角落里,却又看到了另一处微弱的光源。若是她不将蚊香移开,或许再待个几晚,我们都无法注意到那样微小,却又单纯源于大自然的光了吧。 那是一只萤火虫。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快Si了的,然而Si前还在执着的发着光的萤火虫。 她在黑暗中,如那些侍nV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过来,枕在我的肩膀上,宛若一只邀宠的猫咪,我看似不动声sE,实际上只要她再稍微往下一点,大概就能听到我如擂鼓一样的心跳了吧。 所幸她没有,她懒洋洋的靠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的缘故,只是挨着一点点,便是这样的距离,我便已经很满足了。顿时,这狭小的茶屋也不再狭小,我躺在榻榻米上,仿佛看到了整个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