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只是...这葬礼实在有些出乎我预料。

    在我第一次见到荻田华章的时候,他居住的长屋破败凋敝,实在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活着的时候如此潦倒不堪,Si了又能得到连我们这些陌生人来访都能不引起注意的宏大葬礼。

    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难以自已的觉得可悲起来了。

    “同情他人的时候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太宰治不以为意,他似乎早已见惯了这些荒诞不经的现象,并且将其理所当然的接受,尔后加以嘲笑。

    不,并不是这样。

    我否定了自己的念头,虽然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上的联系,不过,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但是——

    对,没错。

    我或许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他的想法。

    不如说,正因如此,我们才会相看两相厌吧。

    这就好像在一个相貌丑陋的人面前一直摆着镜子一样,我不愿显露的事物,他加以显现,他不想暴露的思考,我加以揭穿。

    我十分的不喜欢这种情况,毫无疑问他也是如此。

    “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我告诫道,“至少现在不是。”

    现在是在葬礼上,按往常的惯例,尤其是身处于一群面sE沉痛的人群中间,若是表现的不够合群,将会引来十分麻烦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