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还不知道,弓梓郢为了反抗弓陕的控制,做出了怎样极端的事。假如令东言知道跟弓陕的合作会把事情推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他一定不会这么选择。 可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假如。 “东玉,你往好了想,梓郢接触公司的事情也不是件坏事啊,那弓家那么多产业迟早要留给他……” 令东言的话还没说完,令东玉就挂了电话。 既然是他设的局,那这边的事大概率也是假的,目的是让弓梓郢身边没有可依靠的人,让他单打独斗,等他彻底孤立无援,那么他除了妥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等令东玉赶到时,家里空荡荡,他打电话给弓陕,电话那边的弓陕语气不善。以往对着令东玉还会装一装,即便不能接受弓梓郢是gay也还是会在令东玉面前拿一拿长辈的款,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怎么不去问你哥呀,他没告诉你吗?” 令东玉沉默了一会儿,弓陕又开口了。 “他在医院,快去吧,看看他还活着吗。” 弓陕说完竟然开始笑起来,只不过笑声里听不出一丝喜悦。 弓陕没告诉他弓梓郢在哪个医院,电话再打已经是关机,等令东玉一家一家找过去时,弓梓郢已经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了。 远远的,令东玉就看到那张脸。 他身上有好多管子,他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