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了。” 弓梓郢像是被什么罩住,他的情绪如同带着倒刺的舌头,将令东玉一同裹进去,明明是柔软的部位,却带着一身伤划过。 令东玉牵住他的手,把钥匙重新放回他手中。 刚被摧毁的认知,在弓梓郢示弱的瞬间得到重塑。 他喜欢的话,那就这样吧。 别再失落了。 弓梓郢用牙齿咬着钥匙,跪行到令东玉面前。 “老公。” 令东玉因为这两个字僵住。 “还继续吗?” 面前的人小狗似的舔他,令东玉说不上来具体什么感觉,反正五味杂陈,他直觉弓梓郢状态不太对,可是似乎又没什么不对。不安感细密地钻了上来。 弓梓郢的笑把他摄住了,他张不开口,说不出话。 弓梓郢叼给他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枚钉子,静静躺在他手心。 令东玉想叫弓梓郢的名字。 “别怕,不疼的。” 弓梓郢握着他的手,轻声细语诱哄着,让他为自己穿上乳钉。 血没有马上流出来,但令东玉还是觉得自己看到了蜿蜒的血迹。 “你做得很好。”弓梓郢声音很轻。 游戏到此为止了,他已经成功了。 弓梓郢挤了很多润滑液,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