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像上帝面前一块易融化的蜡
omega的思绪被打断。他抬眼,只见容逢切下乳鸽的一只翅膀,叉起rou,放在他的盘子里, 当啷。 姚珑淡漠地注视这一动作。 那只翅,带着红血丝的松挎白rou,又刺激到他了。他无法确定这是否有某种轻视的意味,但他由衷感到胆寒与恼怒——彼此极端的情绪,开始在大脑里斗争、融合,最终导向一触即发的疯狂行径。 “多少吃一点吧。” Alpha,已经冠上"他的"名号的,姚珑的Alpha,无不柔缓、深情地提醒。显然,容逢的心情看上去就比姚珑好多了。他慢条斯理地在牛排上划痕、切开,深邃的眉目被灯光别上暧昧的阴影,使得omega的视线全集中在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他像一只rou欲餍足的虎,舒须挪爪,正精心打理自己窝里那美丽的食物,以备下一顿。他的齿很整齐,隐隐约约能瞧见两颗一左一右的尖牙举止宛若旧贵族般优雅,却以乎从轻松的撕咬中流露出充满野性的魄力。 姚珑偏了偏头,结束了本次的视线交锋. 同为猎手,被放置看待只会叫他不适。 那股温情,死神的面纱,是真实的姚珑——知道自己的心不会欺骗自己,这喜欢生活的确给了他除屈辱以外的他不承私的触感。意思是说,容逢是个凶犯,或许也是个体贴的alpha。可惜无伦是药物、洗浴,还是某个拥抱,都阻止不了那既将发生的行径。 玉观音滴了泪,姚珑看见。 于是还未清醒就准备动身,他总是自诩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