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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拿开?”

    “我就不,我又没影响你换挡。你把手搁我手上不就行了?”

    “好,你说的。”

    袁朗按着我的手换了一次挡。他的手心有很多茧,有一些粗糙,可是掌心的温度又是那么温暖。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正在狂喜之时,我的手传来了一下刻骨铭心的疼痛。

    “啊,袁朗!很痛!”我惊呼出声,怒视着他。

    袁朗转过头,:“我说了好几遍,让你把手拿开。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很生气。

    袁朗,你激起了我的斗志。

    我要定你了。

    我观察了一下前方的路段,很安全,车很少,人也很少。

    我示威地看了袁朗一眼,一鼓作气地把手覆盖在他搭在方向盘的手上。

    秒搭上去,秒被甩开。

    我不泄气,又搭。

    就这样,m0上他的手又被甩开。这样的机械动作,我们重复好多遍。

    突然,袁朗把车往路边开。

    我很惊讶,“邮局不在这儿啊?”

    袁朗不理我,他径直把车停下,转过身来对我说:“齐月,你到底要g嘛?”

    “我不想g嘛啊。我就是在争取你的喜欢,争取我幸福的权利。”

    “我明确拒绝过你了吧。”袁朗用不耐烦的眼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