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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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云行有时过于固执,行事风格不留情分,讲究一个心狠手辣。便鄙夷道:“琴心,我倒也不知道你喜欢这般长相的……” 他的话被硬生生地割去了一半,流了满嘴鲜血。霎时似乎全世界都失了色彩、失了音声,唯独那人婷婷袅袅,还如初见时分清冷淡漠,透亮了一抹婉转朱粉。任云行拉开副驾驶车门,牵出一只藕节般的臂膊,低下头去索属于他的吻。来人一身水红色的港式旗袍,上头缀了些讨喜的刺绣小花,长发绾在脑后,手里提着一只Hermes的鳄鱼皮Birkin,仿若民国时期坐着未婚夫新买的轿车,正要出入舞厅夜夜笙歌的小家碧玉。 那人嘴角含着一抹浅浅淡淡地笑,正是韶无非。 公寓散发着一股失魂落魄的味道,精心准备的菜肴遗落在餐桌,还维持着摆盘的模样,无人光临亦无人赏识,冷作几团艳尸。 时是凌晨五点,挹天癒没有回来,也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藐烽云蜷缩在挹天癒的床上,似乎迷迷糊糊地陷入过睡梦,但并不安稳,惊醒后恍如隔世,似乎断裂了几段记忆。他赤着脚急切地跑到餐厅,见那餐盘还是毫发无伤,又慢慢地爬回了床。 机敏如他,大抵能猜到发生什么,即便细节有所偏差,也是个八九不离十。他压抑下肆意横行的苦涩,假装若无其事地宽慰自己,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那人早已不是挹天癒法律上的妻子,又有何担忧?现下、未来,睡在挹天癒身旁的只有自己。他早已回不去了。无论是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