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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费劲心机做这些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自己?”同样的地点,在天桥,陈嘉凛不厌其烦地向眼前面容清隽动人的少年发问。 带着冷意的风刮过他微挑的眉骨,黑漆漆的瞳孔里蕴着贯有的倨傲本sE,视线迎上陈嘉凛戏谑的眼神,周郁迦慢条斯理地启唇。 “为了好玩。” 很幼稚但又很周郁迦的理由,他总是用最简单粗暴的自我感受来定义“玩”这个字,能令他开心的事,统统被他概括为玩。 “你当玩游戏呢。”视线错开,陈嘉凛嗤鼻哼声,“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贱兮兮的,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你一拳。” 看在彼此关系匪浅的份上,忍字头上一把刀。 被人挑刺,周郁迦知错不改:“我就是在玩游戏啊,还是你教的呢。” 呢你妈呢。 后知后觉,自己也呢。 陈嘉凛不满地轻啧,怪不得老话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俩天生就是一丘之貉,说话风格都形同复刻。 索X看淡,不改SiX。 虽然自己也Ai用语气词,可他依然固执已见,是周大少爷把他拐跑偏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教你什么了。”陈嘉凛浑身散发疑惑,从里到外,从外到里。 “昨天,在这里,你说我们可以组织一场b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