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
的早,不然,你真烧成笨蛋了。”许如意满脸的不可思议,“我烧得最严重的一次才38oC左右,你这也太严重了,昨晚被子没盖好?着凉了?” 闻莱整个人头昏脑胀的,本能地依靠在好友的臂弯里,趁医生走到里屋配药水,她仰着头同许如意低语, “乱讲,明明是39.1度。”她吐了吐舌头,小声吐槽医生看的不准,还没她这个眼冒金星的病人厉害,她说:“不会烧成笨蛋的,我有经验。” 许如意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这得需要生多少次病,遭多少磨难,才能心平气和地讲出这句话。 闻莱连续打了三个呵欠,医生这才端着注S盘从门口出来,“小姑娘,你是要在里面挂水,还是在外面?” 闻莱软趴趴地歪在许如意怀里,眼皮打架,她一闻药水味就犯困,一困就不想说话。 “里面外面有什么区别吗?”许如意将她扶稳。 医生开始拆一次X针头的包装,塑料袋噼里啪啦地作响:“去里面可以睡床,但看不了电视,躺外面可以看电视。” 许如意新奇道:“现在医务室都那么人X化了吗?还有电视看。” 她拍了拍闻莱的胳膊,“选哪种?”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似乎在任何地方都适用,她选择了床就要舍弃电视,选择了电视就要抛弃床,就不能把它俩拼在一起吗。 为难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