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的走到秃头医生，空洞的眼眶转向死去不久的秃头医生，干瘪皱巴的唇上下动了动:“父…亲…父亲…饿…”

    肢体扭曲跪下，啃食医生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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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层巨型体育场内，拥挤，疯狂，跟随嘈杂音乐摇摆的人群，台上的非主流表演者，唱着各种，死，活，上帝，撒旦，等不明所以的歌词。

    台下第一排铁栏杆前，答应哈尔斯请求，来看＜梦终死亡乐队＞演出的卡文，简单穿了件衬衫与单色西裤，一手撑着手杖，一手持热狗吃着这简易午餐，平静的看着台上几个年轻人，夸张又歇斯底里砸乐器的动作，耳朵塞了耳塞也没法彻底阻挡震耳欲聋大音响放出的声。

    原本就要来的珈森与山本，在买体恤纪念品时，遇见他们极其兴奋的和哈尔斯聊了一路，现在正和他左手边的哈尔斯一样，穿着乐队体恤，面涂油彩，表情享受，像接收信号一样伸长手臂，在哪里摇头晃脑，大幅度跟随激烈节奏音乐摇摆。

    余光扫眼右手边的三花与22号，好像他们两也颇为欣赏这样的音乐，跟着小幅度摇晃脑袋，卡文叹口气，拿出塑料袋中另一个热狗送入嘴中。

    改装后音量更大的电吉他“嗡！——”的一声，主唱朝着台下粉丝大吼。

    “骷髅们！”

    “是的！收割者！”

    “接下来赞美！”

    侧耳把话筒转向台下年轻人们，年轻人们放声齐喊“死亡安息日！”

    嘈杂的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