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六个月后，春末夏初

    哈尔斯在高强度镜头曝光后，以不可能再回以前学校继续去学校念书了，在给以前的死党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告别，便删除了对方所有联系方式。

    暂时没有读书任务的哈尔斯，接手起照顾卡文的任务。

    清晨，养成习惯的年轻人，早早醒来。

    对着身边人说道:“早上好，主人。”

    那人并未睁眼，回答，哈尔斯也习惯，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给没有意识成植物人的卡文躺一晚僵硬四肢做运动，处理排泄物，擦身，洗脸，刷牙，刮胡子，半白的短发抹上发胶，戴上假肢，穿上整洁的西装，放入怀表，撑开眼皮，往无神的眼珠中滴入眼药水，在合上防止干眼，抱上轮子。

    去往餐厅，往无法正常进食的卡文手腕上有些难找的血管“卡达”注射入进浓缩营养剂γ，确认不在流血后，哈尔斯自己一遍做着早饭一遍和卡文说着最近的事情，虽然没人应答。

    吃完早饭，推着卡文在后花园中溜达，遇见训练萧司的22号，药物的作用下，萧司面容越来越女性化，但在22号训练下身手越来越好，唯一不变的是看哈尔斯敌对的眼神。

    和他们打完招呼，继续推着卡文散步，说着今天的花多好看，鸟鸣多好听，看时间差不多，吃完午饭，哈尔斯把卡文送到专雇的蛇权医学会医生那，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