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扣扣扣。”

    “萧司宝贝，是爸爸mama。”

    见里面的孩子没有回话，女人之间推门进去，男人紧跟其后。

    女人有些紧张，有些忐忑的走到男孩身边:“宝宝，mama和你商量个事。”

    “mama，我有权利拒绝么？”男孩翻页书。

    “没有。”落魄的男人满脸凶狠，双手抱胸。

    “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女人拍下男人，即刻转换成谄媚的笑容“宝宝，明天爸爸mama带你去个好地方，会看到个叔叔，他会对你做点身体上的检查，你只要不乱动，他问的问题就说好的，以后你就能过上荣华富贵。”

    男孩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可能像mama说的那样，可自己又能怎办呢？萧司点了点头。

    第二天

    mama翻出一套，目前家里最好的小西装，给他穿上，给他手上的双手抹上脂粉，像装点一块精美的巧克力用心。

    来到一家小诊所，爸爸抓着他的手直接往里面走去，最里面一间红门外排满带着孩子过来的家长，里面最小的孩子看起来才四五岁，小姑娘吹着鼻涕泡吃着棒棒糖，看到他们还笑呵呵的打招呼，门口拿着号码牌的护士递给他们一张号码，随后让他们去排队。

    漫长等待时，忽然里面传来孩童尖锐的哭喊尖叫声。

    “我不要！——我不要！——mama！—mama！—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