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么了?”周映东没答她的话,往厨房里看了一眼,“你们怎么看着不太熟。” “你管那么多……赶紧滚,”宁奚又锤了他一下,声音又低了几分,“我觉得谈策不太对劲儿,你别在这儿惹事,最近别来了,等我观察一下什么情况。” 话刚说完,她端着剩下的碗盘进了厨房。洗碗槽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谈策拧开了水,但却没有伸手的动作。他看着眼前的水流,沉默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木珠,在察觉到宁奚的脚步声以后才抬头,不动声sE地拿起了百洁布:“宁宁,我来洗就好。”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她把碗放进洗碗槽里,站在他身边去碰了碰那只在他手里的碗。身边的人为她让了一点位置,没有拒绝,但还是将碗全部移到了自己手下。 宁奚琢磨着怎么开口,呆呆地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百洁布,声音轻了一些:“谈策,我觉得我现在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在这里照顾我,偶尔过来看看就好了。周映东……他也是偶尔来一次,不是经常来。我觉得一个人住着更自由。” 水流声慢慢变小了,谈策没有说话。他慢慢拧紧了水,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只碗和百洁布,停顿了一秒,转头看向她:“宁奚,这六个月里,你们见过多少次?” x腔内的器官像是被热水慢慢地煮着,蔓延的疼痛让他开口说话都有些困难。他音量一低再低,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因为要竭尽所能地忍耐,垂下去的右手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