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05(3)
将清洁布放入乐器内部後,再从发声处将其拉出。这是为萨克斯风保养的例行X清洁工作,一年来,我几乎每天都重复这样的动作,照理来说已十分熟稔,但今日,我却备感压力。 这GU压力并非来自社长等人的目光,尽管她们仍偷偷地观察着我,但却已没有先前那般令人生厌。原因可能与叶胤桀先前的示威有关,也有可能与现今在门口驻守的那双眼有关。 而这双眼正是我的压力来源。 社办的门上头有着块正方形的玻璃透明窗,不论内外皆能清楚看见发生什麽事,此刻,一颗脑袋在那晃呀晃地,惹人瞩目的棕发、水汪灵活的大眼,时不时地往里头看来。 「你刚刚的模样很好笑。」走上一楼时,我对曾蕴辰如是说道。 「什麽好笑?我可是在当你的保镳耶。」曾蕴辰咂了咂嘴,佯作不满样:「都什麽年代了,还在Ga0排挤这种戏码。你们管乐社的人会不会太小心眼了?」 「还是有好人啦。」我想起了卢沛淇与余诗洁,赶忙解释道。 那通电话後,叶胤桀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脚步急促以及慌乱话语都彰显了他的心绪紊乱,但仍挤出一丝微笑,与我道别。 抱歉,我要先走了。 我不明白其中缘由,只好微笑着跟他说声再见。不消多时,曾蕴辰便风尘仆仆地跑了过来,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