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个标记(含着内裤视J脱衣玩N)
,又或者我病得要死,仿佛一碰就断气的时候的样子。” 晏世凉在长榻上微微支起身子,手一抬,从那广袖底下露出一截苍白而漂亮的手腕,那皮rou上面细细密密的,全是些触目惊心的伤。晏世凉昔日里是受了些苦,想必无论是病还是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你后来为什么离开贺先生了?他不是看你孤家寡人可怜,要收你做他的义子吗?”唐道晴冷淡地瞥了一眼晏世凉的手腕。他知道晏世凉不会回答他,但是唐道晴又偏偏故意地,用一种凉薄但又彬彬有礼的语气,把孤家寡人几个字说得很是嘲弄。 “你话真多啊......”晏世凉眯着眼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深沉的烟色里,他的脸色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出喜怒。只知道他的声音是冷的。 晏世凉用有些鄙夷的口吻说:“唐少爷,我叫你过来,不是来和你叙旧的。今晚你和我去春水楼,我有点东西要你戴上,把衣服脱了,躺到这张榻上来。” “什么?”唐道晴有些讶然,晏世凉这是要让自己脱衣服给他看。 脱衣服示人,这比起先前晏世凉折辱他的那些手段,分明已经轻了不少。可唐道晴反而更不乐意,当着人面一点一点地剥下穿戴整体的衣服,就像让他主动地,从一个人,变成一个供人赏玩泄欲的性奴。 “脱干净,唐少爷。”晏世凉看出了唐道晴的为难,他嗤笑一声,再次命令道。 唐道晴皱了皱眉,他不情愿,却还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