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等着奚落他,他虽不怕落人耻笑,但他却是再也夹不住xue里的珠子,他整个后xue都是软的,花纹磨着他的内壁碾压着他的腺体,快感源源不断的,他忍得辛苦,腿根都是麻的,仿佛马上就要滑坐在地上前茎后xue的淌水。 晏世凉瞥了他一眼说:“唐少爷站着干什么,坐下。” 他坐在晏世凉左边。那位置是空的,本该是付晚坐那里,但他方才在大堂里被晏世凉那样一吓,倒不情愿挨着晏世凉了。 “付少爷离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晏世凉一落座,朝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付晚笑了笑。 “晏世凉你......”付晚想朝晏世凉吼,但他父亲付老爷拦住了他。 “世凉,你怎么一来就挑衅人家?”是徐盛天说话了。他年岁已老,但声音中气十足,他喊人世凉,叫得怪亲近的。 徐盛天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视晏世凉的父亲为自己的半个儿子,未隐退的时候,他和晏家走得近,这些个孩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晏世凉。但自晏世凉17岁出洋留学后,他俩倒没再见过面,也不知到底还留着几分情分。 “徐先生,方才确实是世凉放肆。但我听闻这次邀我来,是付老爷想和我谈交易,我知道付家惦记着西面水路的生意,西面昔日里归唐家管,油水虽多但生意是出了名的难做。水路凶险,今日付家既然有心要在西面闯出些名堂,我自然要试试付少爷的胆子够不够格。” 唐道晴听了,简直要听笑起来,他竟然不知道晏世凉也有同人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