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佛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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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只有周奎从他身后绕出,扶正了桌子,说:“之前新闻播报的邪教组织落网了,就在旧城区莲山路附近。学校为了保障安全,提前到中午放学。”半晌又问:“走吗?” 贺函舟叹了一声:“走,饿了。” 而后收拾书包,半张空白卷子丢在教室里,两个人优先出了校门,顺着走过无数遍的长路往面馆去,吃完一顿饭,才因天热折去买了冰淇淋。像是为了安慰他这孤单一人的十七岁生日,周奎的脚步放慢了一些,二人依着路边的树影前行,越过十字路口的三十秒红绿灯,就是真正旧城区的老楼。 周奎的个头在高中以后蹿得高了些,已经与他齐平,相识十几年来仍旧是个闷不吭声的木头,除了先前几句以外,大半条回家路都在做闭着嘴的哑巴。这种沉默似乎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传统,周奎不开口打破,贺函舟也不辜负这远离校园以外难得的安静。 他父亲贺建儒今天走得很早,临行前在饭桌上留了一张便签纸,笔迹飘逸地写了八个字:生日快乐,记得吃饭。依照贺函舟起早的时间、以及昨晚起夜的时间,可推测出贺建儒大概一夜没睡,只为守着中午这一趟逮捕行动,如果不是周奎提醒,他怕是连贺建儒为什么出门都不知道——他们从不交流。 即便贺建儒在警察局工作这件事不是邻里的秘密,甚至时常有人上门寻求帮助,正如他的名字,贺建儒从不拒绝有需要的人,家里总是时不时地接待各种来客,且无一例外,贺建儒的表情都是温风和煦的。但与之相反,他对于儿子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杜绝一切工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