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以为郭嘉又要和前几日一样要去夜宿歌楼,屋子里只有他一人——虽然学长先前已暗示歌楼里兴许有广陵王的耳目,但郭嘉还是每日直至天亮才回来,带着一身让人恶心的脂粉气。

    但今日郭嘉居然没去歌楼,而且见贾诩神色奇怪,一双桃花眼眨了眨,似是不解,“文和还不宽衣吗?”说着便自顾自替贾诩解了发髻,让那一头黑亮顺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

    “郭奉孝,你今日怎么没烂死在歌楼里。”这样明日我和学长就会把你留在广陵,只两个人乘船回去。

    郭嘉作西子捧心状,浮夸道,“文和怎能如此教人心伤,歌楼女孩子与你,孰轻孰重难道你真不知吗?”

    “...歌楼。”贾诩别过脸。

    “哎呀,文和猜错了,自然是该罚的。文和在我心里可是至重啊。”桃花眼笑出一道弧度,“罚你....一杯亡郎香如何?”

    在郭奉孝贴上来时贾诩便知道了这厮今夜留客栈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一口酒渡来,顷刻扰得他头脑发晕腰身发软,贾诩怒视郭奉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条不安分闯进来的舌头。

    尔后一切顺理成章,郭嘉欺身而上,手不知道何时游走上了他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榻上。反正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贾诩低垂着眼帘,任由郭嘉用牙齿唇舌将他的衣带给解开,又将他衣衫褪尽,尔后被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