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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拥有与之相制衡的魔尊血脉的殷无渊。 她明明该是最了解他生命力有多么顽强的人,可她却多管闲事去救人,而且救的还是一个未来会恨她入骨的敌人! 虞月凝注视着昏迷中的青年,这一路上,他的血染红了马毛,如今大小伤口虽然皮开rou绽,但似乎已经不流血了。 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谁都会以为躺在这的是一个血rou模糊的尸体。 嗯,看起来他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虞月凝面无表情地想。 将他从那几个混混手里救下,她已经仁至义尽。 只不过她从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也不喜欢别人欠自己人情。那匹驮他们过来的马,就当做是她救他的回礼吧。 虞月凝十分完美地为自己规划好一切,她转过身体,正待离开,便听到木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 “水……” 青年胸膛起伏,无意识地沙哑唤道。 虞月凝当下一顿,随后她抬起眸子,迈步走了出去。 院中,那匹有点瘦弱的黄马正安静地啃食着地面上的杂草,后背上沾染了鲜血的毛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虞月凝牵过缰绳,她翻身上马,可不论怎么催促,黄马都一动不动,只是打着鼻响,摇了摇马尾。 她催促的急了,黄马便扬起蹄子,像是威胁要甩她下去一样,就是不肯走动。 虞月凝不由得暗骂一声。 魔皇间世代相传的言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