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十三匙 c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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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文学究竟意味着什么?” 陆沿瓷戴上刚刚擦拭好的眼镜,他有很小度数的近视,不到影响日常生活的程度,只有在某些特定时候才会佩戴。他回应对方道,“文学是痛苦的载体,他需要我们去观察、临摹、甚至体验痛苦。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不益的事。” 他停顿几秒,抬头望向悬于头顶的鲁伯特之泪,靛蓝和紫黄色的琉璃光泽在他眼中交替,每次看到这些都会让他的内心获得宁静。 “但偶尔,我会对自己的观点进行论辩反驳,如之前所说,痛苦并不值得追求,就像苦难不值得歌颂。所以我时常在想,这种通过痛苦来满足自我价值的行为是否具备合理性。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我对他们的‘取材’究竟是否建立在正确的人伦之上。” 理查德静静地凝视着他,男人仰起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喉结随着话语的起伏滑动,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记录别人的苦痛,何尝不是一种傲慢。” 几秒的时间留白后,陆沿瓷接着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站在楼顶,和他一样,从很高的地方坠了下去。” 理查德没有打断他,她密切地关注着陆沿瓷的情绪,但陆沿瓷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平淡,眼镜从他的鼻梁上滑落,陆沿瓷便直接摘下来放在书桌上。 他看着反光的镜片,也看到了镜片中的自己,“有恐惧,有疑惑,可能还有留恋,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那种……一切终于结束了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