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伶俐小狐狸女主x沉稳寡言男主 BE
态度总让她想起他们在新婚之夜初次行房,对方一句话也不肯说,下嘴唇咬得要渗血。钰娘像只小猫一样凑过去舔,哄他的话也像小猫咕噜一样缠人。“我哪有那么大力气呀,肯定不疼的,你别推我,别打我,我怕。”她一边说一边眨着那双湿漉漉的杏眼,于是丈夫也只能叹口气,认命似的敞着腿任由她去,默默忍受钰娘倒四颠三又娇又癫的浑话,和身下没轻没重仿佛能把他凿穿的力度。他被顶得两腿之间一片狼藉,不得不绷紧薄薄的肚腹,拱起腰可怜地痉挛着。 他不敢看钰娘玲珑有致的雪白身躯,还是钰娘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男人骨节遒劲的手贴着女子白润的肌肤,恰如枯枝托起一捧新雪,又像是石像的掌中拢着一只白鸽。他连对上钰娘的眼神都不敢,只好扭过脸去不看她。 可钰娘还笑,用柔软白皙的小手去捏他胸rou,掐得一片暧昧不清的殷红。在床上他不再是她严肃的丈夫,而是一件可以被她随手搓圆揉扁的器具。高潮来临时钰娘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掌心潮热,如水底一枚湿润的太阳。黑暗之中他听见钰娘满足的叹息,再见到光时对方已经趴在了他的怀里。钰娘弯起眼睛笑眯眯地看他,娇艳唇颊泛着餍足的红粉。他伸手搂住她,像是从一场荒诞的梦中转醒,那是他第一次如此热切地拥抱自己的妻子,力度之大似是要把娇小的钰娘揉进自己的骨头缝里。 可惜他们终归是聚少离多的。钰娘也并不过问丈夫在做什么营生,只在他提着皮箱坐上马车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