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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试图抗议。「这点程度我还能做事??」

    「我发现了。」阿修罗打断帝释天的话,用大手覆盖住那双异常水灵的眼。「不要事必躬亲,帝释天,你会先垮掉。说过了翼之团最需要的是你不是我。」

    「没这──」

    阿修罗挪动小指,按住了帝释天的唇。

    「团内必须有阶级与纪律。你下达全部指令,等同於在替他们负责。难道你不相信我、不相信跟你长时间相处下来的战士们?」

    帝释天默不做声。

    「好好睡一觉再说吧,帝释天。」阿修罗放开手,拨开帝释天前额染上薄汗的细发。「希望只是我多虑。」

    阿修罗一语成谶。当晚帝释天高烧难退,辗转难眠,服药也成效不彰。

    原因无他,过劳。休息是唯一解药。

    屏退军医,阿修罗亲自照顾帝释天,边趁隙处理着行政事务。

    昏沉中帝释天无数次感受到阿修罗用Sh凉的毛巾替他擦拭,短暂的拂去自T内汩汩涌出、让人难受至极的热浪,帝释天才能稍作喘息。

    但当阿修罗伸手,用指节擦拭帝释天眼角时,帝释天才意识到他不知不觉中正在垂泪。被细心呵护,混合着疲倦、自责、难受与更多复杂情绪浅咸水珠更是不断自眼角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