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不知道……而且我，我，”秦琛哽住了，他慢慢扭头看你，又流露出那种下一秒就会崩塌成灰般的脆弱神sE，他抓着你的手，颤巍巍地说：“我好怕啊。”

    “推不动，反抗不了，全身都在痛，脑袋嗡嗡响，只能盯着一小块地方，时间过得好慢……我好怕啊，”他喊你的名字，“我真的好怕……我不想被碰，不想被m0，不想被亲，舌头好恶心，像水蛭——你知道水蛭吗？滑滑的，黏黏的，会x1血……手也好恶心，全都好恶心……你不觉得这些很恶心吗？我希望……我希望没人能碰得到我。”

    “包括我吗？”你问。

    秦琛呆了一下，他的手不再挣扎扭动，反而紧紧牵住你，他哑着嗓子说：“我不知道……你不一样……可是，不，你不一样……我不知道。”

    “但我很喜欢接触你，我喜欢和你牵手。”你握紧他的手，“这会让你不舒服吗？”

    秦琛摇头。

    “拥抱呢？”你搂住他的腰，他的心脏震响你的鼓膜。

    “不会。”他回答。

    “接吻呢？”你仰起头亲他的嘴唇，秦琛的嘴唇依然是冷的，你尝到极其浅淡的血腥味，那是他自己咬出来的血印，你一点点T1aN过去，直到hAnzHU他的舌尖——热的，温软的，像被拦截的花瓣。他的声音模糊在呼x1之间，他说不会。

    “这样就够了，秦琛。”你退后一点，“不会再有其他人，不会再有任何人强迫你，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就不做，我们只做你想做的。”

    “为什么全都只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