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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他刚好也喜欢这份聪明，笑着说：“是啊，我还远远不够呢。”

    “但你也不是普通人。”

    “哈哈，对，一个流落到北陆，然后被‘收留’在这儿的孤儿…确实不够普通。”凯亚朝他笑了一下，“所以，我只是个不太普通的下人。”

    两个人在水池边停住，迪卢克放下工具，拿起水管冲洗，泥浆汇聚成汩汩污浊的溪流，四下流出，最后隐没在草地里。

    凯亚在一旁把裤腿挽得更高，小腿上也溅了不少泥点，腰间麦色的皮肤因为弯腰的动作露出一点儿。迪卢克扫了一眼：“凯亚。”

    “嗯？”

    凯亚仰起头看着他，从这个角度迪卢克刚好可以从阔大的领口看到里两粒乳尖，微微挺立。

    “你坐下吧。”

    凯亚眉梢微挑，很快乖顺地坐在了池沿台阶上。

    迪卢克将冲洗的水流调小，单膝跪在凯亚身前，捧起他的脚，仔细地为他洗掉小腿上的泥污。

    迪卢克的举动让凯亚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要抽回，却被迪卢克手下加重的力道拒绝了。

    “喂…迪卢克。”凯亚双手支撑着台阶，他担心自己会被少年的鲁莽吓得掉进水池里。

    “别动，我帮你。”迪卢克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直白，丝毫没有逾矩的自觉，给凯亚洗脚的认真神情，看着就像在擦洗什么酿酒器一样。

    凯亚心底一阵好笑，但很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