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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这么伤心？”

    是白昧。

    姜日暮缓缓抬头，她的下颌紧绷，刚好一滴泪珠从眼眶慢慢滑落。脸sE苍白，嘴却因为呕吐过变得嫣红，眼角也是发红，看得让人心碎，有一种通透玻璃的易碎感。

    “你不知道？”她冷冷开口，就算是满脸泪水也看着有些冷淡。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外面雨很大。”白昧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姜日暮忍不住将那一叠纸都扔向了她，“这是你给我的，你不知道？”

    “原来是这个吗？”白昧随意拿起其中的一张，上面贴着顾亭晚年少时轻狂的模样，穿着校队的足球服站在草场上。“你因为她伤心？”

    白昧的眼神如同剑一般锋利，她带着已经和真实面孔结合一T的假面，审视她，“你因为一个心理医生伤心？你Ai上了她吗？”

    “这重要吗？”姜日暮的目光放空，她已经不知道该反驳什么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白昧上前下蹲，手掐住姜日暮的下巴，直视她，“当然重要了，我的妻子可能出现婚外情的情况，不过此时，你不会已经JiNg神出轨了吧？”

    “对啊。”姜日暮很坦然的承认了，她已经彻底的陷入混乱的绝望了。

    “我早就不Ai你了你知道吗？”她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