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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更衣的时候或许可以。

    所以……

    魔尊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下来些许,热水浴后声音微哑:“别摸了。”

    受:……没有,不是,我没想——

    受只好暂时规规矩矩给他更衣完了,睡觉时又不太安分地往人身上贴,银针出了袖。

    当他被掀翻的时候人还是晕的,魔尊单手撑在他耳边,长发有些许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你最近不是很安分。”

    ……受悄悄又把银针推回去了,尴尬一笑:“那我安分一点吧,咱们睡觉。”

    魔尊的手自下而上撩开他的衣襟:“不如别睡了。”

    那双手宽大温热,握住裴锦星的腰时让他有一种被捕捉到的感觉。顶在他臀上的东西烫且粗硬,存在感太强,令他不得不沉下些许腰。

    衣服就挂在他的臂弯处,他紧紧揪着被单来缓解紧张,等陆鹤观沾着软膏两指拓开他的后xue,他忍不住那股钝痛地轻声叫了出来。

    “很疼?”

    裴锦星摇头,艰难地含吮着那两根在后面不断翻搅的手指,陆鹤观叛出修魔以后便弃剑不用了,然而手心、指腹上的茧却只是薄了些,即便这样对裴锦星还未经人事的后xue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那里面的嫩rou被他的薄茧来回剐蹭一番便热辣辣地疼,再过片刻,蹭到里处某一点上,裴锦星哼哼唧唧忍耐的呻吟便不对劲了起来。

    “嗯……嗯、”他把脸埋在锦被中,第三根手指埋进去,一齐顶进直至指根,陆鹤观怕他疼,犹觉不够般补了很多润滑用的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