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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再狠狠顶回去。化掉的软膏被拍出粘稠的声音,还流了裴锦星满腿。

    “啊、啊……”裴锦星有点崩溃,陆鹤观的动作并不能说是粗暴,当他被反复捅开时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而去,陆鹤观也察觉到他的脊背在颤抖。

    过了不一会儿裴锦星就又想射了,陆鹤观的动作又快又狠,cao得他不断稳住自己的身形。很快,陆鹤观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将他要伸下去的手给拽了回来,反扣在背上。裴锦星终于忍不住,带了点哭腔似的说:“慢点,我不行了——”

    陆鹤观当然不会理会他,只是压着他一个劲地往里面捅cao。裴锦星哆嗦着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高潮了,连自己叫了什么都没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硬起来的老二几乎是流出来的jingye,滴滴答答落在了被子上。陆鹤观被他突然绞紧的后xue弄得直皱眉,又拉他不住,让他倒在床上。

    拍了拍他的脸,陆鹤观说:“我还没射。”

    ……您是大爷。

    于是他只好抬起一些自己的大腿,五指陷入腿根丰腴的软rou里,他邀请的姿态做的十分青涩,却也讨好了陆鹤观:“乖孩子。”

    于是紧接着,陆鹤观把自己再次埋了进去,撞在他的臀尖上啪的一声。他的腰臀又是手印又是被撞出来的红肿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被人翻来覆去地搞了一场。

    陆鹤观大发慈悲,没折腾到后半夜,抵在他里面射了出来。火热的元阳寸寸填满他狭窄的xue腔,等陆鹤观拔出去后他蜷起了一点身子,jingye掖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陆鹤观拍了拍他:“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