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鸟竟是还活跃着。 怎么还唏嘘起来了?有他们不好吗? 这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感慨世事变迁罢了,话又说回来,我们那会儿称他们为飞驳,您那会儿唤作什么? 说话的是妙姐,被问的则是田伯。 田伯闻言直接摇了摇头,说: 现在飞驳不是唤喜鹊吗?我们那时候可不敢用喜称,有的喊鹫,有的唤青隼,不过后期就有了掮客的称呼,你们那儿呢?老渔。 渔老大闻言撇了撇嘴,不想搭腔,倒是阿五嘻嘻哈哈地蹭过来,对着田伯比大拇指: 阿伯,您这刀子真是一扎一个准,我爹最怕别人跟他提这个。 向来和渔老大不对付的郑工,一听这话瞬间就来了精神:哦?说说看,什么能让你爹不爽,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一旁的田伯略作思考后,也就大概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不过看到阿五那一脸的表现欲,甚至超级big胆到想体会背刺他爹的快乐,也就笑呵呵的看着不插嘴了。 还能是什么呀,那群海贩子坑人呗,他们靠着我们,都赚长安三套院子了,还处处压市价,不肯多给上一分利。 郑工闻言就不说话了,他虽然与渔老大有学宫宿怨,但是眼前都在东家这儿任职,也不好闹翻。 那时候可真是太苦啦,当朝的皇帝老儿不做人,按照现在的说法,他就是典型的地域黑,偏偏那些海贩子,仗着皇帝不喜就百般压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