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小道士）忸怩的时候够忸怩，直白的时候是真直白。

的，可他偏偏不说。

    这人真是可恶！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顾怀言也不是不明白清元的意思，但路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杀回来，自己一人还能应对，但带着清元多有不便。

    清元见他一直不答应，有些沮丧，干脆不理他了。

    清晨，阳光透过木窗照射进来。

    顾怀言穿戴好衣物，看到清元背对着自己，心里不由叹息一声，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怎么又生气了？”

    “我舍不得你，不行吗！”清元回头，眼睛还是红红的。

    顾怀言无奈地苦笑，心想这小道士忸怩的时候够忸怩，直白的时候是真直白。

    他走上前去，把清元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

    两人静静依偎了许久，清元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我之后会离开北境。”顾怀言松开手，站起身。

    清元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

    “什么时候？”

    “不急，大约一年后吧。”顾怀言笑了笑：“离开北境后便难得回来了。”

    清元低下头，不语。

    ……

    顾怀言的确要离开了。

    他在北境呆的时间不短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