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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才继续说:“这周我们回了中心区有外调课程,我申请了跟组,应该是随机分配,但我想去江老师你这儿,能帮我签签字吗?” 啪嚓! 他还没回答,研究室的某样玻璃制品碎在了地上,江濡知道,萧矜听见了。 他在恶劣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周结束我会调休,你还是等上面分配吧,我也要工作了,你回去吧,他们需要人手。”他说这话带着笑意,舒文娅没发觉,只觉得可惜。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我有课再申请来吧。”她也不泄气,人在联合总有能见面的机会。 江濡合上门,萧矜探着头看他,“走了?” “走了。”他走过去接过扫帚,“割手了没?” 萧矜故意打碎玻璃有点心虚,把手伸出来给他检查,白白净净的没有伤口。 “她不需要在在研究室里制作镇定剂吗?” 他对舒文娅很陌生,在联合这么多年,从未听过舒家的事。 “视讯通联半黑半白有钱就拿,纯粹的资本主义,她和焦嫦茵一样,家里幼女,但不经常露面,以后遇到她离远些,她可不像你看得那么简单。”江濡整理好碎玻璃,“她来联合工作,倒是不清楚理由,资本之间牵扯不清,总是利益为多。” 萧矜明白了,心想你也没这么简单,他没说,却想起另一件事。 他咬了咬下唇,意味怪怪得张口,“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你,你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