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从雪的长进(当着太监的面用拂尘打P股/主动求戒尺抽X)
地快步走了。 // 马车上,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去做什么了,但想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今晚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到底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在御前打点,还是在生气自己怀疑他? 也许兼而有之。 但现在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目前种种证据都于夏侯檀不利,赵靖澜教过自己,没有筹码就不要谈判,也许时机还不够。 他习惯了谋定而后动,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再拖一拖,索性夏侯檀的案子可以慢慢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袍,留了件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单衣,跪了下来。 赵靖澜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哄,加之在春节的宴会上知道了他的心意,因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自己的屁股打舒坦了。 他想起云角的话,忍不住又红了脸。 比起匣子里形形色色的刑具,戒尺、藤条、羊皮小鞭……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巴掌。 …… 赵靖澜回到马车时,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傅从雪裸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整颗屁股被打成了桃红色,一条条细细的印子斑驳地挂在上头。 倒是乖巧可人。 “这会儿不怕有人瞧见了?”赵靖澜问道。 傅从雪爬过来给他脱靴子,一举一动都恭敬有加:“奴才知错了。” 赵靖澜坐下了,吩咐马车起行,看他低着头,问道:“